譚戒甫 《墨辯發微》(附《墨經分類譯注》)

  1. 故，所得而後成也。
    故 小故，有之不必然，無之必不然。體也。若有端。大故，有之必(無)[1]然。若見之成見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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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a)體，分於兼也。
    b)    體 [偏者體也]。分於兼也。[2]
    體 若二之一；尺之端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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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知，材也。
    知材 知也者所以知也而必知。若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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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4. 慮，求也。
    慮 慮也者以其知有求也而不必得之。若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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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5. 知，接也。
    知 知也者以其知過物而能貌之。若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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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6. ()[恕]，明也。
    恕 恕也者以其知論物而其知之也著。若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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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7. 仁，體愛也。
    仁 愛己者非為用己也。不若愛馬(著)[者](若明)[3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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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8. 義，利也。
    義 志以天下為芬[4]，[5]而能能利之；[6]不必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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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9. 禮，敬也。
    禮 貴者公，賤者名，而俱有敬僈焉。等異論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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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0. 行，為也。
    行 所為不善名，行也。所為善名，巧也。若為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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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1. 實，榮也。
    實 其志氣之見也，[7]使人如己。不若金聲玉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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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2. a)忠。以為利而強低也。
    b)    忠[……忠]。以為利而強低也。[8]
    忠 不利弱子；亥[9]足將入，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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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3. 孝，利親也。
    孝 以親為芬，[10]而能能利親；[11]不必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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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4. 信，言合於意[12]也。
    信 不以其言之當也。使人視城，得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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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5. (佴)[狂]，自作也。[13]
    a) (    佴)[狂] 與人，遇；(人)[入][14]眾，。
    b) (    佴)[狂] 與人遇；人眾遁。[1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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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6. ，作嗛也。
     為是。為是之台彼也，弗為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17. 廉，作非也。
    廉 己惟為之，知其(也)[心][16][所]也(所)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18. 令，不為所作也。
    令 非身弗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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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. 任，士損己而益所為也。
    任 為身之所惡，[17]以成人之所急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0. a)勇，志之所以敢也。
    b)    勇[……勇]。志之所以敢也。[18]
    勇 以其敢於是也命之；不以其不敢於彼也害之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1. 力，刑[19]之所以奮也。
    力 重之謂。下、[20]與[21]。重(舊)[奮]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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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2. 生，刑與知處也。
    生 楹[22]之。生商[23]不可必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3. 臥，知[24]無知也。
    臥 ……
    [版本比較]
  24. 夢，臥而以為然也。
    夢 ……
    [版本比較]
  25. 平，知無欲惡也。
    平 惔[25]然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6. a)利，所得而喜也。
    b)    利[……利]。所得而喜也。[26]
    利 得是而喜，則是利也。其害也，非是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7. a)害，所得而惡也。
    b)     害[……害]。所得而惡也。[27]
    害 得是而惡，則是害也。其利也，非是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8. 治，求得也。
    治 吾事治矣；人有治；[28]南北(譽)之[29]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29. 譽，明美也。
    [    譽][30] 必其行也；[31]其言之忻，使人督之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0. 誹，明惡也。
    誹 (必)[止][32]其行也；[33]其言之(忻)[怍][34]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1. 舉，擬實也。
    (    譽)[舉] 告。以(文)[之][35]名舉彼實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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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2. 言，出(舉)[故]也。[36]
    (    故)言 [故]也者諸口能之出(民)[名][37]者也。(民)若[氏][38]畫俿[39]也。言也謂言猶(石)[名]致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3. 且，(且)言[且]然也。
    a)    且 自前曰且。自後曰已。方然亦且。(若石者也)[40]
    b)    且 自前曰且。...[方然亦且]。自後曰已。(方然亦且。若石者也)[4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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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4. 君、臣、萌、通約也。
    君 以若名者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5. 功，利民也。
    a)    功 (不)待時(若衣裘功)。[42]不待時。若衣、裘。
    b)    功 (不)待時。若衣、裘。(功) 不待時。若衣、裘。[43]
    [版本比較]
  36. 賞，上報下之功也。
    賞 [上報下之功也][44]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7. 罪 犯禁也。
    罪 不在禁，惟[45]害無罪。[若]殆(姑)[46](上報下之功也)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8. 罰，上報下之罪也。
    罰 上報下之罪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39. 久，彌異時也。[47]
    [    久] (今)[合][48](久)[49]古今(且)[旦][50]莫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0. (守)[宇][51]，彌異所也。
    宇 [冡]東西(家)[52]南北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1. a)窮，或[53]有[54]前不容尺也。
    b)    窮 [南方有窮]。[55]或有前不容尺也。
    窮 或不容尺，有窮。莫不容尺，無窮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2. a)盡，莫不然也。
    b)    盡 [有窮則有盡][56]。莫不然也。
    a)    盡 但止、動。
    b)    盡 但止；動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3. 始，當時也。
    始 時，或有久；或無久。始，當無久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4. 化。徵易也。
    化 若鼃為鶉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5. 損，偏去也。
    損 偏也者兼之(禮)[體]也。其體或去、存。謂其存者損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6.   [-----] [益]，[(音利)言利]大(益) [57]。
    □ [昫民也][58]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7. 儇[59]，[60]秪[61]。
    儇 ……(昫民也)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8. 庫[62]，易[63]也。
    庫 區穴。若斯[64]貌常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49. 動，或從[65]也。
    動 偏祭[66]從。(者)[若][67]戶樞免瑟[68]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0. 止。以久也。
    止 無久之不止。當牛非馬，若(夫)[矢][69]過楹。有久之不止。當馬非馬，若人過梁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1. 必，不已也。
    必 (謂臺孰者也若弟兄)[70]一然者；[71]一不然者：[72]必、[73]不必也。是、非、[74]必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2. 平，同高也。
    □ [謂臺孰者也。若弟兄。]
    [版本比較]
  53. a)同長，[75]以缶相盡也。
    b)    同長 [一中同長也][76]。以缶相盡也。
    同 (捷)[楗]與狂[77]之同長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4. 中，同長也。
    (    心)中 [心]。自是往相若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5. a)厚。有所大也。
    b)    厚[……厚]。有所大也。[78]
    厚 惟無所大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6. 日中，缶南也。
    <    無說>
    [版本比較]
  57. 直，參也。
    <    無說>
    [版本比較]
  58. 圜，一中同長也。
    圜 規寫[79](攴)[交][80]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59. 方，柱隅四讙[81]也。
    方 矩(見)[皃][82](攴)[交]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0. 倍，為二也。
    倍 二尺與尺，但去一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1. 端，體之無序而最前者也。
    端 是[83]。無同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2. 有間，中也。
    有 (聞)[門耳][84]。謂夾之者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3. 間，不及旁也。
    a)(    聞)[間][85] 謂夾者也。尺前於區(穴)[86]而後於端，不夾於端與區內。(及(及)非齊[及]之及也。)[87]
    b) (    聞)[間] 謂夾者也。尺——前於區(穴)而後於端——不夾於端與區內。(及(及)非齊[及]之及也。)[88]
    [版本比較]
  64. 纑，間虛也。
    纑 虛也者兩木之間謂其無木者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5. 盈，莫不有也。
    盈 無盈無厚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6. 堅白，不相外也。
    [    堅] 於(尺)[石][89]，無所往而不得，得二(堅)[90]。——[91]異處不相盈，相非，是相外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7. 攖，相得也。
    a)    攖 尺與尺、俱不盡。端(無)[與]端、但盡。尺與[端]、或盡，或不盡。堅白之攖、相盡。體攖、不相盡。(端)[92]
    b)     攖 尺與尺俱，不盡。端(無)[與]端，但盡。尺與[端]，或盡、或不盡。「堅白」之「攖相盡」。體攖，不相盡。(端)[93]
    [版本比較]
  68. (似)[仳][94]，(有)以[有][95]相攖、有不相攖也。
    仳[96] 兩有端而(后)[後]可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69. 次，無間而不(攖)[相][97]攖也。
    次 無厚而(厚)[后]可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0. 法所若，而然也。
    法 意，規，員[98]。三也[99]俱[100]可以為[101]法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1. 佴，所然也。
    佴 然也者民若法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2. 說，所以明也。
    <    無說>
    [版本比較]
  73. (攸)[彼][102]，不[103]可。[不]兩(不)可也。
    彼 凡牛樞[104]非牛。兩也無以，非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4. a)辯，爭(攸)[彼]也。辯勝，當也。
    b)    辯[……辯]。爭(攸)[彼]也。辯勝。當也。[105]
    辯 或謂「之牛」，或[106]謂「之非牛」。是爭彼也。是不俱(當)[勝][107]；不俱(當)[勝]，必或不當。不[當]，若(當)犬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5. 為，窮知而[108]於欲也。
    為 欲[109]其指，智不知其害；是智之罪也。若智之慎(文)[之][110]也，無遺於其害也；而猶欲之，則離之，是猶食脯也，騷之利害，未[可]知也；欲而騷。是不以所疑止所欲也。廧外之利害，未可知也；趨之而得(力)[刀][111]，則弗[欲][112]趨也。是以所疑止所欲也。觀「為窮知而於欲」之理：()[惟食]脯而非[113]也；指而非愚也。所為與不所(與)[114]為相疑也，非謀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6. 已，[115]成、亡。
    已 為衣，成也。治病，亡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77. 使，[116](謂)[為][117]、故。
    使 令謂。(謂)[為]也，不必成濕[118]。故也，必待所為之成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78. 名，達、類、私。
    名 「物」，達也；有實必待文多也命之。「馬」，類也；若實也者必以是名也命之。「臧」，私也；是名也止於是實也。聲出口，俱有名。若姓(宇)[字](灑)[儷]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79. 謂，移、舉、加。
    謂 「狗犬」，命也。「狗(犬)[吠]」，舉也。「叱狗﹗」加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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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80. 知，(間)[聞][119]、說、親；名、實、合、為[120]。
    知 傳受之，聞也。方不，說也。身觀焉，親也。所以謂，名也。所謂，實也。名實耦，合也。志行，為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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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81. 聞，(慱)[傅]、親。
    聞 或告之，傳也。身觀焉，親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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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82. 見，體、盡。
    見 (時)[特][121]者，體也。二者，盡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83. 合，缶、宜、必。
    (    古)[合][122] 「(兵)[並][123]立」、「反中」、志工[124]，正也。「臧之為」，宜也。非「彼」、「必」不有，必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84. [(且)缶]，欲缶，權利；(且)惡缶，權害。[125]
    (    聖)[缶] [缶][126]者(用)[兩][127]而勿必(必也者可勿疑)[128]；(仗)[權][129]者兩而勿偏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85. 為，存、亡、易、蕩、治、化。
    a)    為 (早)[亭][130]、臺、存也。病、亡也[131]。買、鬻、易也。霄、盡、蕩也。順、長、治也。鼃、(買)[黽][132]、化也。
    b)    為 (早)[亭] 臺，存也；[治]病，亡也。買鬻，易也；霄盡，蕩也。順長，治也；鼃(買)[黽]，化也。[133]
    [版本比較]
  86. 同，重、體、合、類。
    同 二名一實，重同也。不外於兼，體同也。俱處於室，合同也。有以同，類同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87. 異，二、[不][134]體、不合、不類。
    異 二必異，二也。不連屬，不體也。不同所，不合也。不有同，不類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88. 同異而俱於之一也。
    侗 二人而俱見是楹也。若事君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89. 同異交得，放有無。
    a)    同異交得 (於)[旅][135]福、家良、恕有無也。比度，多少也。免、還(園)[圜][136]，去就也。鳥折、(用桐)[甲挏][137]，堅柔也。劍尤(早)[甲][138]，死生也。處室子、子母，長少也。兩絕勝，白黑也。中央，旁也。論、[139]行、(行行)[140]學、[141]實，是非也。難宿，成未也。兄、弟，俱適也。身處、志往，存亡也。霍、為，(姓)[性][142]故也。賈[143]宜，貴賤也。(諾)[144]超城，員止也。(相從相去先知是可五色)[145]長短、前後、輕重、……援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90. 聞，耳之聰也。
    □ 循所聞而得其意，心(也)[之]察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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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91. 言，口之利也。
    □ 執所言而意得見，心之辯也。
    [版本比較]
    [版本比較]

  92. 諾，(不一)[五][146]利用。
    [    諾] [相從、相去、先知、是、可、五(色)[也]] [正五諾，「(皆)[若]人於知」，有〈說〉[147]。過五諾，若「員無直」，無〈說〉。用五諾若自然矣][148]
    [版本比較]

  93. 服，執、誽 (音利)[149]。[150]
    (    執)服 [執]，難成。(言[九])[誽]，務成之，(九) [151]則求執之[152]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94. (巧轉則求其故)法同則觀其同；[巧轉則求其故]。
    法 法取同；觀巧傳。
    [版本比較]

  95. 法異則觀其宜止，因以別道[153]。
    法 取此擇彼，問故觀宜。以人之有黑者、有不黑者也，止黑人；與以有愛於人、有不愛於人，(心)[止][154]愛[於][155]人：是孰宜[(心)[止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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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版本比較]

  96. 缶，無非。
    □ 彼舉然者以為此其然也，則舉不然者而問之。若聖人。有非而不非。[156](正五諾皆人於知有說過五諾若員無直無說用五諾若自然矣)[157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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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據章炳麟。

[2] 「經文『體』字，據論式是後端名詞。政法類『損』條：『偏也者兼之體也。』此即以『分於兼』為出故，那末，經文的前提名詞應是『偏』了。」(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36)

[3] 據孫詒讓。

[4] 「分」之繁文。

[5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逗號。(p.188)

[6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句號。

[7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逗號。

[8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93。

[9] 假為「其」，古音相同。

[10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逗號。(p.193)

[11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為句號。

[12] 「億」之省文。

[13] 據文意改。又狂佴二字篆書字形略似至譌。

[14] 據曹耀湘。

[15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，p.194。

[16] 篆書字形略似至譌。

[17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逗號。(p.196)

[18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96。

[19] 同「形」。

[20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頓號。(p.48)

[21] 「舉」之省文。

[22] 「盈」之繁文。

[23] 假為「章」。

[24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多一逗號。(p.94)

[25] 假為「倓」。

[26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63。

[27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64。

[28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兩分號均改作逗號。(p.159)

[29] 《說》「南北之」，原作「南北譽之」。按「譽」字為次條牒《經》標題，與「之」倒誤；茲乙正。(譚105)

[30] 同上註。

[31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句號。(p.160)

[32] 據文意改。「止」，由於草書字形相近而被誤作「心」。後傳抄者又以為「心」有誤，逐依上條改為「必」。

[33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句號。(p.160)

[34] 據梁啟超。

[35] 從孫詒讓。

[36] 〈小取〉有「以說出故」；又〈經說〉言「故也者」(本作「故言也者」)，即可證《經》當作「言出故也」。「言出故也」，後有人援「舉」釋「出」而旁釋之，校者又以為「故」乃承接字，刪「故」存「舉」。

[37] 據孫詒讓。

[38] 「民」、「氏」形似而譌。

[39] 「虎」之繁文。

[40] 據俞樾。

[41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1。

[42] 未有解釋。

[43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61。

[44] 據孫詒讓，自下條移校於此。

[45] 即「雖」；「惟」、「雖」二字古通。

[46] 據梁啟超。

[47] 「同異而俱於之」本是第39條。今移該條，因為分類的緣故。

[48] 據胡適。

[49] 上移作標題。

[50] 據王引之。

[51] 據王引之。

[52] 據胡適，校改作「冡」，並上移。「冡」，即「蒙」。

[53] 「域」之正字。

[54] 同「又」。

[55] 經下有「無窮」條，而《莊子．天下》亦有「南方無窮而有窮」之說；此等皆是戰國時名家的論題，與本條所說是相同的。因此，譚以為該補上「南方有」三字以符合論式。(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5)

[56] 據上條句式補。

[57] 「音利」二小字本於「服執誽」(first part of A94)後。

[58] 「昫民也」三字本於「儇」(A47)之後。譚以為此條〈說〉有闕文，故以一空格示之。

[59] 借為「環」。

[60] 借為「俱」。

[61] 借為「柢」。

[62] 同「窟」。

[63] 「晹」的省文。

[64] 假為「旗」。

[65] 「縱」之省文。

[66] 「際」之省文。

[67] 據曹耀湘。

[68] 疑讀為「閟」。

[69] 據王引之。

[70] 據曹耀湘，移校至下條。

[71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逗號。(p.129)

[72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句號。

[73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逗號。

[74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逗號。

[75] 句讀據王闓運。

[76] 「這個論式是跟著上面說的，『同長』還是後端名詞，特為補足。」(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40)

[77] 疑假為「匡」。

[78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42。

[79] 譚以為「寫」乃「象」之譌字；但又云：「但作『寫』亦可通，故仍之不改。」

[80] 據孫詒讓。

[81] 疑為「權」之假字。

[82] 形似而誤。

[83] 「題」之省文。

[84] 即「佴」。

[85] 據畢沅。

[86] 據梁啟超。疑傳抄者依下文增「內」字，復又據48條「區穴」改「內」為「穴」。

[87] 據梁啟超，此句乃後人按語。

[88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46。

[89] 據孫詒讓。

[90] 上移作標題。

[91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破折號。

[92] 據孫詒讓，上移到「尺與」之後。

[93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43。

[94] 據孫詒讓。

[95] 據下文「有不相攖」改，以相對為文。

[96] 「比」之繁文。

[97] 據孫詒讓。

[98] 「圓」之省文，同「圜」。

[99] 與「者」通。

[100] 「具」之繁文。

[101] 讀為「謂」。

[102] 據張惠言、孫詒讓。

[103] 讀為否。另，《墨經分類譯注》「不」與「可」之間有一頓號。(p.103)

[104] 「區」之繁文。

[105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104。

[106] 譚指原缺「或」字，據明陸穩刊本增。

[107] 原「當」字與文義及論式皆不合。

[108] 「縣」之繁文。

[109] 「養」之繁文。

[110] 據孫詒讓。

[111] 據孫詒讓。

[112] 依上下文例校補。

[113] 「與下句愚字相對，應即痴之本字。」

[114] 據張惠言、曹耀湘。

[115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冒號。(p.9)

[116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改作冒號。(p.10)

[117] 據吳鈔本。但譚又指出「為」、「謂」二字古通用。

[118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指「濕」或是「㬎」的繁文，「㬎」乃「業」的借字，即「事」。

[119] 據畢沅。

[120] 「譌」之省文；「為」、「譌」古本通用。

[121] 據孫詒讓。

[122] 從楊保彝據〈經說〉改。

[123] 據曹耀湘。

[124] 「功」之省文。

[125] 據梁啟超

[126] 兩「缶」字合併作「聖」。唐武則天「聖」字作(上：長+缶；下：王)。

[127] 形近致誤

[128] 後人按語

[129] 據孫詒讓

[130] 篆文形近而譌。

[131] 譚云：「據文例，或脫去一字。」

[132] 形聲相似而譌。

[133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頁32。

[134] 據畢沅及吳鈔本

[135] 篆文「於」「旅」相近

[136] 據孫詒讓

[137] 「甲桐」不得其解，就形義校作「甲挏」

[138] 據孫詒讓。

[139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頓號。(p.118)

[140] 據孫詒讓。

[141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省去頓號。(p.118)

[142] 偏旁篆文形近而譌。

[143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多一頓號。(p.118)

[144] 以為是92之錯簡。

[145] 同上註

[146] 篆文「不」「一」二字合起來跟「五」字相近。

[147] 《墨經分類譯注》兩說字均省去書名號。(p.107)

[148] 據孫詒讓，自篇末「若聖人有非而不非」移校於此。

[149] 已移於46條。

[150] Graham的版本尚有「巧轉則求其故」。譚將之移至下條。

[151] 據文義校；「九」疑為「兒」之爛脫，本與上文「言」字合為一「誽」字。

[152] Graham版本尚有一「法」字。譚將此歸入下條作〈說〉的標題。

[153] 大部份編者(Graham、孫詒讓、周雲之、柳存仁、陳孟麟、吳毓江、高亨、楊俊光)均以「止，因以別道」為獨立一條經。

[154] 據張惠言。

[155] 據上文增補。

[156] 大部份編者以此為「止因以別道」的〈經說〉。

[157] 已移至92(A93)。